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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主席与田家英的“笔墨官司”:为两个字起争执,最后他们都赢了

昨天,老覃在“覃仕勇说史”上发了一篇文章,标题是《1965年,刘少奇在政治局会上坦诚认错:我没好好尊重主席》。文章里头说了,1964年12月18号到28号,中共中央政治局开了场中央工作会议。

12月27号下午,毛主席参加了会议,他详细解释了刘少奇提到的“问题一大堆,乱得很”的情况,指出最关键的问题是“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冲突”以及“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对立”,这个说法得到了参会人员的赞同。

会议结束后回到家,毛主席心里琢磨着社会主义的大事业还没搞成,可自己头天已经过了七十一岁的生日,心里头五味杂陈,好一阵子都平静不下来。他走到栏杆边,望着远方,手不停拍着栏杆,突然间,一首古诗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。

他双手背在身后,走来走去,用他那地道的湘潭话小声念道:“好汉骑马闯沙陀,朱梁嚣张能咋办。一人难救大唐朝……”

在《大唐王朝惹了谁》这本书里,老覃简单说了说这首诗的来头:唐朝末年,沙陀人李克用,虽然是外族人,但在长安救了皇上,被赐了皇家的姓,从此就一心一意效忠唐朝。可朱温这家伙,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抢唐朝的皇位。这样一来,梁国和晋国就为了争地盘,一次次地大打出手,场面残忍得很。

真遗憾,李克用虽然勇猛无比,但在指挥打仗和出谋划策上,还是比朱温稍逊一点,结果吃了败仗。

在从太原撤退的路上,我在三垂冈扎了营。晚上听到有人大声唱着《百年歌》,突然觉得人生时间过得真快,想干的大事也没成,心里不由得有些沮丧和失落。

毛主席把二十四史读得滚瓜烂熟,对这种局面当然心里明镜似的。

他年轻的时候,偶然间读到一首讲述往事的古诗,不知不觉间就把它深深记在了心里。

这时候心血来潮,我马上回到房间,翻出了三张带有红色竖格线的宣纸,铺开纸张就开始挥笔书写。笔触流畅得像风一样,灵动得像游动的龙,快速得像受惊的鸿雁,一眨眼的功夫,就写好了一幅让人惊叹不已的毛体书法——《三垂冈》,就连好多书法家看了都会自愧不如。

哎,就是在最后署名的时候,我居然把这首诗是哪个朝代、谁写的给忘了,真是有点遗憾呢。

那时候还没有互联网,不能像我们现在这样,在电脑上打个关键字,一点搜索,答案立马就出来。

毛主席左思右想还是想不明白,于是他又拿了一张纸,把这首诗抄写下来,交给值班卫士,让他送给有“大秀才”之称的田家英,请田家英“帮忙查一下,然后告诉我”。

田家英是毛主席身边的五位重要秘书之一,老覃在文章《毛主席八大开幕词获好评,他说:这不是我的功劳,是个年轻才子写的》里讲到,田家英家境不好,但从小就很爱读书,从12岁起,他就开始靠写文章赚钱,真是个了不起的人才。

田家英有几个特别的本领,是胡乔木、高智他们这些秘书比不上的,比如他爱收藏古董,擅长分辨古书画的真假,还能随口背出好多古诗文,简直就像个活生生的知识宝库。

每当毛主席在古诗文方面遇到不懂的地方,他首先会想到找田家英来“帮忙解答”。

田家英确实挺有本事的。

他把答案抄在了有毛主席亲笔字迹的纸上,然后交给值班的警卫,让他帮忙带回去。

毛主席翻开一看,里面清楚地写着:“《三垂冈》这首诗啊,原来是清朝的严遂成写在他的《海珊诗钞》里的。”

除此之外,田家英给毛主席抄的诗做了点小改动,他把“连城犹拥晋山河”里的“犹”改成了“且”,又把“萧瑟三垂冈下路”的“下”字换成了“畔”。

哎,你说,是不是田家英记错了,还是毛主席的记忆有点偏差呢?

他们俩都觉得自己记得清清楚楚,肯定不会搞错。

但是,毛主席说自己并没有看过严遂成的《海珊诗钞》,他是在袁枚写的《随园诗话》这本书里,读到了《三垂冈》这首诗。

专家们后来把《随园诗话》和《海珊诗钞》放在一起对照,发现毛主席和田家英记得都对,其实是袁枚在《随园诗话》里引用严遂成的《三垂冈》出了点小差错,他把“且”字记错了,写成了“犹”,又把“畔”字误写成了“下”。

真没想到,这俩人的记性好得让人直竖大拇指。